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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共生民族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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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人生成、生存、生活与生长于一定的环境中,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形成了紧密的关系,这是自然人或社会人。人接触、感知、认识、利用与改造自然,自然变成人化的自然,人与自然
人生成、生存、生活与生长于一定的环境中,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形成了紧密的关系,这是自然人或社会人。人接触、感知、认识、利用与改造自然,自然变成人化的自然,人与自然形成了更加紧密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是生态系统中最直接最显著的关系,人与自然各取所需、各安本位,人的生态位与自然的生态位生成,于是生发生态和谐,进而生发生态中和。人的生成具有先天的自然性与生态性,自然性与生态性便成了人的本质规定性,当人在生态和谐与生态中和的环境里,天然形成生态意识、和谐意识与绿色意识,于是自然人转换成生态人,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更突显其生态性。人的生命历程是显美、求美、造美与审美的,人过渡到生态人,于是美也具有了生态性,人的一生就是审美的一生,就是审美人生,相对应的环境也就有了审美性,即审美生境。人的审美活动形成审美生境,审美人生处在审美生境中,审美生境提升审美人生,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相生互长、耦合对生,渐次生发生态审美场、生态美感与生态审美意象,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生发民族艺术。 一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共生生态审美场 审美场是主客体潜能对生性自由实现的场域,生态审美场是审美场的持续生发,是审美主体的潜能与审美对象的潜能之间信息通融的空间本体,是生态性与艺术性耦合对生的审美活动场域,即生态审美场是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共生场景。审美人生是人的生成、生存、生活与生长均具审美性,审美人生就是美的一生,就是追求真善美宜益智绿的一生,是一种诗意化的人生,是一种生态性的人生。审美人生是一种人生态度与人生境界,是人追求的人生目标与理想,是审美化与品格化的人生。审美人生采取审美的态度与理念来审视生活、生存与生长,用审美的眼光来发现生活中的美、营造美的氛围、参与美的建构、欣赏美的意蕴与评价美的功能。审美生境是审美活动的环境,是审美活动得于酝酿、开展、实施、评价与反馈的审美活动圈、审美氛围圈与审美范式圈。审美生境是人审美的家园,人在审美生境中得于实践美、创造美、赏析美与创新美。审美生境蕴存的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画之中映发绿意的环境与意境,“在画中居住、在诗中栖息、在绿中歇养”,[1]成为了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关系的诗意表达。审美人生在审美生境中成长,审美生境在审美人生中拓展,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耦合共进,共生生态审美场。 民族艺术作为生态艺术的标本与典范,它的生成、生存与生长也是在一定的场域中进行和完成。民族艺术是民族性、生态性与审美性耦合天成的艺术样式,其自然天成的特性,与生俱来就带有生态的特征,因此,生发民族艺术的审美场也就相应的具有了生态性特征。于是,审美场转换成生态审美场,生态审美场转换至民族生态审美场,民族艺术亦是在民族生态审美场中审美范畴递次生发的结果。民族生态审美场是特殊的审美场域,民族地区的人们在与自然万物的依生、竞生、共生与衡生中,不断积累着各种生态智慧,任何一种成熟的民族艺术均是在民族生态智慧与民族审美对象的实践活动中发展而来。民族艺术是民族地区的人们经过长期的民族积淀而汇集的民族结晶,蕴含民族精神、民族风尚与民族习俗。民族地区的生活生产环境即生境是特殊的生态形貌,是民族地区的人们长期与自然相适相争的必然呈现。民族生态审美场是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对生共成,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是一种特殊的民族生活、生存与生长,是一种特殊的人生态度、人生价值与人生意义。在民族审美人生与民族审美生境共生的民族生态审美场中,民族、生态与审美共存,民族性、生态性与审美性相生共长,民族特征、生态特征与审美特征耦合相成,一种崭新的艺术样式正在孕育。 二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范生生态美感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共生的生态审美场,是生态美的显现场域,是生发生态美感的空间领域。生态美的形成,是美与生态不断耦合的过程,是生态高度和谐的状态,是生态中和的基本样态,是各种生态要素与美的要素对生共成的结果。生态美由生态美的形式所触发,进而汇集生态美感,因此生态美感是生态美形成的最初阶段。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并进态势,使得审美主体与审美对象之间建立了相对稳固的生态审美信息,生态审美信息渐次汇集成生态审美信息链,各条生态审美信息链构成了生态审美的信息网,生态审美信息网在生态审美场中网走周流,使得生态审美信息在生态审美场中凭借其潜能自由流动,逐渐向审美主体与审美对象汇集,形成各自潜能的相互碰撞、相互吸引、相互排斥、相互斗争与相互耦合,最终达到共生之状,从而生发生态美的形式、生发生态美感。生态美感离不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耦合对生,生态美感是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范型,即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范生生态美感。 生态美感由生态美的形式构成、由生态美的形式所生发,当生态审美主体与生态审美对象之间信息交流互通相融相合时,相互潜能即达到了共生共荣状态,生态美的形式随即出现,生态美感即由生态审美主体在审美生境中生焉。生态美感的基础是生态美的形式生成,它包含一般意义上的形式美,更注重生态体系的内容美。生态形式美是生态美的前提,是显性存在的,是指自然状态下与社会发展状态下各种物质构成形态的外在表现,诸如数量、种类、声音、气味、面积、体积、速度与色彩等,需要审美主体通过自身的感官来体验,用眼感受到的是物质外在的各种形状与颜色;用耳感受到的是物质外在的各种声状;用鼻感受到的是物质外在的各种气味;用口与舌感受到的是物质外在的味道;用身体感受到是物质外在的各种形态、状态、域态与质态。审美主体的眼、耳、鼻、口、舌、身等感官是审美主体在审美活动中的审美工具,是审美系统中自成体系的组成部分,它们之间既相互独立运作发挥各自功能又协调统一整体合作从而发挥主体的能动性,因此审美主体能动性的发挥是具生态性的,是审美主体各生态位良性循环的反映,是各感官整生的效果,是生发生态美感的运行机制。生态内容美是生态美的深层表现,是隐形存在的,是生态形式美的意蕴提升,是在感知数量、种类、声音、气味、面积、体积、速度与色彩等之后,追求生态的和谐与生态的中和,即追求生态真、生态善、生态宜、生态益、生态智、生态绿与生态美。生态真是生态物性质的真与本质的真、形式的真与内容的真;生态善是生态物所具有的伦理形态与伦理实践;生态宜是生态物的适宜状态、适宜生成、适宜生存、适宜生活与适宜生长;生态益是生态物自身功能得到充分发挥、与其它物之间均衡的发展;生态智是生态物先天具有与后天实践获取的智慧、是生态物生成、生活、生存与生长的内驱力;生态绿是生态物自身潜能的展现与生态物通过实践体验到的本真;生态美是生态真生态善生态宜生态益生态智与生态绿的整生,是生态内容美的最高呈现,是生态结构的最佳状态,是生态系统追求的追高目标。生态形式美或生态内容美所生发的生态美感,是审美主体在生态审美场中对审美对象的感知与体验,是眼耳鼻口舌身等感官认知与体验后情意理智性趣的再次整合,于是,审美主体获取生态美感的存在。 民族艺术的生成与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对生共成的“快悦通感”有内在的渊源,“快悦通感”是民族艺术的形式美与内容美在审美人生中的各种体验,也表现了民族艺术的民族文化、民族精神与民族内涵。“快悦通感”是“人对审美生境快适愉悦地通感、通觉、通识、通融与通转,是生态审美的感受方式,更是生态美感的本质规定,还是生态美感的整体结构。”[2]民族艺术生成的基础是艺术表现形式与艺术表现内容,即民族生态美感的出现。民族地区的人们在与自然长期的生产生活中,从自然界中不断获取自身之外的认知与感悟,逐渐形成了各种艺术样式的最初形态,形成了最初的生态美感,民族生态美感来源于自然、来源于生产劳动、来源于民族地区人们的各种审美感受,对民族艺术的成熟有着直接的内在联系,是民族艺术美的理念的直接来源。关于艺术诞生的各种理念如自然说、模仿说、心灵说、表现说、实用说等均与艺术样式的美感有关,有自然美、心灵美、表现美与实用美等各种美感形态。 三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聚生生态审美意象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耦合对生,形成生态审美场,生态审美场中审美主体与审美对象的相生互长催生了生态美感,初步具备了生发生态美的前提条件。生态美感是审美主体在审视审美对象的过程中情意理智性趣的整生,为生态审美意象的出现提供了条件与运行机制。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不断的耦合并进,生态美感在生态审美场中经过审美主体的不断提升与概括,生态审美场逐渐催发了审美意象,即生态审美意象。生态审美意象是生态审美场不断螺旋环升前进的生态场景,是生态审美者与生态审美对象在审美信息高度协调统一、互流互通、相吸相融与情景并茂的状态下显现的,是在生态审美场的情境与意境中创造的,是生态形式美的高级形态,是生态内容美的景象呈现。生态审美意象的呈现离不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耦合共进,离不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范生的生态美感的聚合,即生态审美意象是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聚生状场景。 生态审美意象在生态审美场的情境与意境中生发,“情是‘快悦通感’,意是生态规律与目的、生存价值与意义,境是生态活动的时空形象。”[3]生态审美意象是在生态审美的状态下,情意境的耦合共生,是情中有意、意中有情、情景交融与意境相生的耦合状态,是情意境的整生。情意境是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在耦合对生中所生发的各种审美范畴。情是生态审美者在审美的过程中所生发的各种心绪,包括愉悦、欢快、舒缓、兴奋、激动、惊讶、感叹之情,也包括苦闷、悲伤、忧郁、孤独、愤慨、忿恨、恼怒之情。生态审美者在审美生境中,在面对审美对象时,由于自身的心境状态或是审美对象的美感形式触动了其内心的关联信息,于是生态审美者的审美情绪在生态审美场中自然流露,与审美对象之间建立起相关的信息交流频道;意是生态审美者情之所至,有什么样的审美情绪,相应的也就生发什么样的审美意蕴,包括优美与崇高、悲剧性与喜剧性,也包括美与丑。生态审美者在生态审美场中建立了情感交流通道,信息的传播与交流、碰撞与融合,使得生态审美者在审视审美对象时在情感流露的平台上有了意义的表达;境是生态审美者与审美对象之间营造的生态活动的时空,境是情的境,是意的境,包括“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也包括“空灵玄妙之境”与“逍遥无妄之境”。生态审美者在生态审美场中建立了审美情感交流的频道,建立了审美意义的表达平台,这为生态审美之境的生发创造了条件,为生态审美意象的生发提供了稳固的场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对生使情之所至、意之所发、境之所贮,审美主体的情催生审美的意,审美的意与审美的情催生审美境界,情意境的交融,使生态审美意象生焉。情、意、境、象是审美活动中显现的四种审美意识,伴随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相融相合、相生并进而出现,是审美活动历程各阶段的显著性成果,是生态审美意象的生发历程,也是生态审美机制健康稳定发展的结果。情、意、境、象的稳固发展,证明了生态审美活动的良性运行,也为意象的整生创造了条件。在生态审美场中,审美主体在审美生境中体验的生态美感,是审美对象的生态形貌与生态内容的外在表象,生态形貌与生态内容的外在表象吸引了生态审美者,生态审美者参与了审美活动,于是付诸了多种审美实践,其中就有审美情绪与审美情感,审美情感蕴藉了审美情意,审美情意营造了审美情境,审美情意与审美情境造就了审美意境,审美意境生发了审美意象。情意境象相生相长、互为条件,情为心生、意为情发、情意生境、象由境生,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耦合共生创造了一条清晰而有韵味的艺术生发之路。 民族艺术的诞生与成熟,是民族地区人们对自然之物与社会之物认知与感悟的升华,是情感的不断投入与释放、意义的不断附加与消失、境界的不断提升与超越的过程。于是,在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下,在生态审美场的生态审美活动中,在审美情感、审美意义与审美境界的历程中,民族艺术意象初成。民族地区特殊的生产生活环境赋予了民族艺术意象天然天成的生态性特征,民族地区独特的民风习俗给予了民族艺术意象自然天成的审美性特征,初成的民族艺术意象就具有了生态审美性特征,民族艺术意象即为生态审美意象,生态审美意象是带有浓厚民族性的民族生态审美意象,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出现开启了一条崭新的艺术之路。 四 民族艺术是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 民族艺术是一种艺术类型,它遵循一般艺术的生发规律;民族艺术也是一种特殊的艺术类型,民族性与生态性决定了它特殊的生发规律,即民族、生态与审美三位一体,民族性、生态性与审美性三位一体耦合并进,共同缔造民族艺术经典。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共生的民族生态审美场,为民族艺术的生成提供了“家园”、“土壤”、“阳光”与“水分”等,以等待适宜的时机促生民族艺术萌芽;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范生的民族生态美感,为民族艺术的生成提供了有生态美形式的审美对象,审美对象的出现并使之成为固定的审美来源,是民族艺术生成的直接条件;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聚生的民族生态审美意象,为民族艺术的生成提供了象与境,象是有情有意的象、境是有情有意有象的境,景、情、像、意,境与象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紧密关系,它们是生态审美者与审美对象在审美活动中的各种审美感受。景、情、像、意,境与象不仅是各审美阶段的审美反映,而且是审美人生在审美活动历程中的整合化,是人化后的各审美元素与审美意识,反映的是整生化的审美机制。景、情、像、意,境与象的整生结果,也是民族生态审美场、民族生态美感与民族生态审美意象逻辑发展的结果,民族生态审美意象整生的结果与民族生态审美逻辑发展的结果形成民族艺术。 民族艺术是经典的生态艺术,是民族地区人们心路历程的现代呈现,无论是哪一种成熟的民族艺术,均是民族地区人们心绪的展现、心智的锻造与心灵的守望,均是民族地区的人们与自然、社会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关系中形成的,是整个民族地区生态关系的整合,是民族生态关系的整生化结果。民族艺术蕴含民族风尚、民族情趣、民族审美、民族宗教与民族精神,是民族艺术意象的整生,是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民族艺术是一个民族民风习俗的展现,艺术的呈现形态或艺术的实践活动,均蕴含着淳厚的民族意味与民族意象,民族艺术在民族意味与民族意象的深厚背景下得以有效的传承;民族艺术是一个民族审美趣味的展示,民族审美趣味体现在各民族的艺术样式中,民族艺术的各种样式是人们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在与自然万物的相生相融中生成的,蕴含着各民族的艺术喜好与审美情趣,这种审美趣味是汇集了民族地区人们的各种审美想象与审美意象,最终把升华了的审美意象标识在了具体的民族艺术样式上;民族艺术还是一个民族宗教信仰与民族精神的体现,各民族均有本民族的宗教信仰或民族精神,宗教信仰或民族精神是民族艺术的“精”与“魂”,是民族艺术中最深层的民族内涵,民族内涵是民族艺术得以生存与传承的根本,是民族艺术的本质规定性,在具体的民族艺术形态中主要是靠“活态”传承,“活态”传承就是一种生态意象,在民族艺术中主要是由民族艺术传承人靠口耳相传,将上一辈相传的民族艺术的内在精神以某种意象化的形式传承至下一代,下一代又结合当时的生态环境营造出某种意象化的神思保留后再传下一代,这样的民族内涵是有意有象,即生态意象,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即是民族艺术。民族艺术的具体表现样式如舞蹈、音乐、建筑、雕塑等无不浸透着各种意象,意象的整生即成为某种艺术样式。民族舞蹈是人们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在历史的民族争斗中演变而来,各种形体动作充满着对历史景象的回忆,此时之象此时之境亦能追忆那时之象那时之境,民族舞蹈是民族场景意象的追忆与展现,是民族场景意象的整生;民族音乐来源于对自然的模仿,来源于心灵的呼唤,来源于意象空间的能指,民族音乐营造的意象空间充满着人们的各种遐想与神思,民族音乐是民族历史空间的意象整生;民族建筑与雕塑是先民们与自然相处的结果,学习自然的经验所得,民族建筑与雕塑是自然之物与社会之物意象的整合,这种意象的整合有自然物外在形貌特征的相似,也有内在民族精神意象的汇集,所以民族建筑与雕塑也是意象的整生。艺术是意象的整生,民族艺术是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符合艺术生发的一般规律与特殊规律。 民族生态审美意象整生的民族艺术,在民族历史的发展中与艺术逻辑的发展中相统一,具有历史运动的承继性与艺术本质的审美性,遵循了生态美学审美活动的基本原则,遵循了生态审美的一般规律。意象是审美场中的意义之象,是审美主体与审美对象之间潜能信息交流互通相互碰撞而生发的,是集情意境之大成,是景情意境的整生结果。生态审美场中的生态审美意象,是生态审美信息之间的对生物,在生态审美者与生态审美对象之间产生,因而更具生态性。民族生态审美意象在民族生态审美场中生发,兼具生态性而更突显民族性。意象、审美意象、生态审美意象、民族生态审美意象,是意象的逻辑发展,艺术、审美艺术、生态审美艺术、民族艺术,是艺术发展的内在逻辑。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是民族艺术得以生成的内在机制,也是民族艺术与其它艺术类型的本质区别。 审美人生是美的一生,是人生追求的目标与理想状态,是美生的最高标准;审美生境是理想化的生态环境的整生,是生态和谐与生态中和的状态,是蕴含真善宜益智绿美的生境、环境与意境。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耦合共进是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艺术良性循环的生态位显现,是人、自然、社会与艺术共同最求的理想状态。民族艺术是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相生并进的产物,探究民族艺术的生发之路,可以更好认知人与环境的关系、人与艺术的关系,可以更深层的了解艺术发展的一般规律与特殊规律,也可以从多视域多角度探讨民族艺术与生态审美之间的渊源。 人生成、生存、生活与生长于一定的环境中,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形成了紧密的关系,这是自然人或社会人。人接触、感知、认识、利用与改造自然,自然变成人化的自然,人与自然形成了更加紧密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是生态系统中最直接最显著的关系,人与自然各取所需、各安本位,人的生态位与自然的生态位生成,于是生发生态和谐,进而生发生态中和。人的生成具有先天的自然性与生态性,自然性与生态性便成了人的本质规定性,当人在生态和谐与生态中和的环境里,天然形成生态意识、和谐意识与绿色意识,于是自然人转换成生态人,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更突显其生态性。人的生命历程是显美、求美、造美与审美的,人过渡到生态人,于是美也具有了生态性,人的一生就是审美的一生,就是审美人生,相对应的环境也就有了审美性,即审美生境。人的审美活动形成审美生境,审美人生处在审美生境中,审美生境提升审美人生,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相生互长、耦合对生,渐次生发生态审美场、生态美感与生态审美意象,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生发民族艺术。 一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共生生态审美场 审美场是主客体潜能对生性自由实现的场域,生态审美场是审美场的持续生发,是审美主体的潜能与审美对象的潜能之间信息通融的空间本体,是生态性与艺术性耦合对生的审美活动场域,即生态审美场是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共生场景。审美人生是人的生成、生存、生活与生长均具审美性,审美人生就是美的一生,就是追求真善美宜益智绿的一生,是一种诗意化的人生,是一种生态性的人生。审美人生是一种人生态度与人生境界,是人追求的人生目标与理想,是审美化与品格化的人生。审美人生采取审美的态度与理念来审视生活、生存与生长,用审美的眼光来发现生活中的美、营造美的氛围、参与美的建构、欣赏美的意蕴与评价美的功能。审美生境是审美活动的环境,是审美活动得于酝酿、开展、实施、评价与反馈的审美活动圈、审美氛围圈与审美范式圈。审美生境是人审美的家园,人在审美生境中得于实践美、创造美、赏析美与创新美。审美生境蕴存的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画之中映发绿意的环境与意境,“在画中居住、在诗中栖息、在绿中歇养”,[1]成为了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关系的诗意表达。审美人生在审美生境中成长,审美生境在审美人生中拓展,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耦合共进,共生生态审美场。 民族艺术作为生态艺术的标本与典范,它的生成、生存与生长也是在一定的场域中进行和完成。民族艺术是民族性、生态性与审美性耦合天成的艺术样式,其自然天成的特性,与生俱来就带有生态的特征,因此,生发民族艺术的审美场也就相应的具有了生态性特征。于是,审美场转换成生态审美场,生态审美场转换至民族生态审美场,民族艺术亦是在民族生态审美场中审美范畴递次生发的结果。民族生态审美场是特殊的审美场域,民族地区的人们在与自然万物的依生、竞生、共生与衡生中,不断积累着各种生态智慧,任何一种成熟的民族艺术均是在民族生态智慧与民族审美对象的实践活动中发展而来。民族艺术是民族地区的人们经过长期的民族积淀而汇集的民族结晶,蕴含民族精神、民族风尚与民族习俗。民族地区的生活生产环境即生境是特殊的生态形貌,是民族地区的人们长期与自然相适相争的必然呈现。民族生态审美场是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对生共成,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是一种特殊的民族生活、生存与生长,是一种特殊的人生态度、人生价值与人生意义。在民族审美人生与民族审美生境共生的民族生态审美场中,民族、生态与审美共存,民族性、生态性与审美性相生共长,民族特征、生态特征与审美特征耦合相成,一种崭新的艺术样式正在孕育。 二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范生生态美感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共生的生态审美场,是生态美的显现场域,是生发生态美感的空间领域。生态美的形成,是美与生态不断耦合的过程,是生态高度和谐的状态,是生态中和的基本样态,是各种生态要素与美的要素对生共成的结果。生态美由生态美的形式所触发,进而汇集生态美感,因此生态美感是生态美形成的最初阶段。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并进态势,使得审美主体与审美对象之间建立了相对稳固的生态审美信息,生态审美信息渐次汇集成生态审美信息链,各条生态审美信息链构成了生态审美的信息网,生态审美信息网在生态审美场中网走周流,使得生态审美信息在生态审美场中凭借其潜能自由流动,逐渐向审美主体与审美对象汇集,形成各自潜能的相互碰撞、相互吸引、相互排斥、相互斗争与相互耦合,最终达到共生之状,从而生发生态美的形式、生发生态美感。生态美感离不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耦合对生,生态美感是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范型,即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范生生态美感。 生态美感由生态美的形式构成、由生态美的形式所生发,当生态审美主体与生态审美对象之间信息交流互通相融相合时,相互潜能即达到了共生共荣状态,生态美的形式随即出现,生态美感即由生态审美主体在审美生境中生焉。生态美感的基础是生态美的形式生成,它包含一般意义上的形式美,更注重生态体系的内容美。生态形式美是生态美的前提,是显性存在的,是指自然状态下与社会发展状态下各种物质构成形态的外在表现,诸如数量、种类、声音、气味、面积、体积、速度与色彩等,需要审美主体通过自身的感官来体验,用眼感受到的是物质外在的各种形状与颜色;用耳感受到的是物质外在的各种声状;用鼻感受到的是物质外在的各种气味;用口与舌感受到的是物质外在的味道;用身体感受到是物质外在的各种形态、状态、域态与质态。审美主体的眼、耳、鼻、口、舌、身等感官是审美主体在审美活动中的审美工具,是审美系统中自成体系的组成部分,它们之间既相互独立运作发挥各自功能又协调统一整体合作从而发挥主体的能动性,因此审美主体能动性的发挥是具生态性的,是审美主体各生态位良性循环的反映,是各感官整生的效果,是生发生态美感的运行机制。生态内容美是生态美的深层表现,是隐形存在的,是生态形式美的意蕴提升,是在感知数量、种类、声音、气味、面积、体积、速度与色彩等之后,追求生态的和谐与生态的中和,即追求生态真、生态善、生态宜、生态益、生态智、生态绿与生态美。生态真是生态物性质的真与本质的真、形式的真与内容的真;生态善是生态物所具有的伦理形态与伦理实践;生态宜是生态物的适宜状态、适宜生成、适宜生存、适宜生活与适宜生长;生态益是生态物自身功能得到充分发挥、与其它物之间均衡的发展;生态智是生态物先天具有与后天实践获取的智慧、是生态物生成、生活、生存与生长的内驱力;生态绿是生态物自身潜能的展现与生态物通过实践体验到的本真;生态美是生态真生态善生态宜生态益生态智与生态绿的整生,是生态内容美的最高呈现,是生态结构的最佳状态,是生态系统追求的追高目标。生态形式美或生态内容美所生发的生态美感,是审美主体在生态审美场中对审美对象的感知与体验,是眼耳鼻口舌身等感官认知与体验后情意理智性趣的再次整合,于是,审美主体获取生态美感的存在。 民族艺术的生成与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对生共成的“快悦通感”有内在的渊源,“快悦通感”是民族艺术的形式美与内容美在审美人生中的各种体验,也表现了民族艺术的民族文化、民族精神与民族内涵。“快悦通感”是“人对审美生境快适愉悦地通感、通觉、通识、通融与通转,是生态审美的感受方式,更是生态美感的本质规定,还是生态美感的整体结构。”[2]民族艺术生成的基础是艺术表现形式与艺术表现内容,即民族生态美感的出现。民族地区的人们在与自然长期的生产生活中,从自然界中不断获取自身之外的认知与感悟,逐渐形成了各种艺术样式的最初形态,形成了最初的生态美感,民族生态美感来源于自然、来源于生产劳动、来源于民族地区人们的各种审美感受,对民族艺术的成熟有着直接的内在联系,是民族艺术美的理念的直接来源。关于艺术诞生的各种理念如自然说、模仿说、心灵说、表现说、实用说等均与艺术样式的美感有关,有自然美、心灵美、表现美与实用美等各种美感形态。 三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聚生生态审美意象 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耦合对生,形成生态审美场,生态审美场中审美主体与审美对象的相生互长催生了生态美感,初步具备了生发生态美的前提条件。生态美感是审美主体在审视审美对象的过程中情意理智性趣的整生,为生态审美意象的出现提供了条件与运行机制。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不断的耦合并进,生态美感在生态审美场中经过审美主体的不断提升与概括,生态审美场逐渐催发了审美意象,即生态审美意象。生态审美意象是生态审美场不断螺旋环升前进的生态场景,是生态审美者与生态审美对象在审美信息高度协调统一、互流互通、相吸相融与情景并茂的状态下显现的,是在生态审美场的情境与意境中创造的,是生态形式美的高级形态,是生态内容美的景象呈现。生态审美意象的呈现离不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耦合共进,离不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范生的生态美感的聚合,即生态审美意象是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聚生状场景。 生态审美意象在生态审美场的情境与意境中生发,“情是‘快悦通感’,意是生态规律与目的、生存价值与意义,境是生态活动的时空形象。”[3]生态审美意象是在生态审美的状态下,情意境的耦合共生,是情中有意、意中有情、情景交融与意境相生的耦合状态,是情意境的整生。情意境是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在耦合对生中所生发的各种审美范畴。情是生态审美者在审美的过程中所生发的各种心绪,包括愉悦、欢快、舒缓、兴奋、激动、惊讶、感叹之情,也包括苦闷、悲伤、忧郁、孤独、愤慨、忿恨、恼怒之情。生态审美者在审美生境中,在面对审美对象时,由于自身的心境状态或是审美对象的美感形式触动了其内心的关联信息,于是生态审美者的审美情绪在生态审美场中自然流露,与审美对象之间建立起相关的信息交流频道;意是生态审美者情之所至,有什么样的审美情绪,相应的也就生发什么样的审美意蕴,包括优美与崇高、悲剧性与喜剧性,也包括美与丑。生态审美者在生态审美场中建立了情感交流通道,信息的传播与交流、碰撞与融合,使得生态审美者在审视审美对象时在情感流露的平台上有了意义的表达;境是生态审美者与审美对象之间营造的生态活动的时空,境是情的境,是意的境,包括“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也包括“空灵玄妙之境”与“逍遥无妄之境”。生态审美者在生态审美场中建立了审美情感交流的频道,建立了审美意义的表达平台,这为生态审美之境的生发创造了条件,为生态审美意象的生发提供了稳固的场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对生使情之所至、意之所发、境之所贮,审美主体的情催生审美的意,审美的意与审美的情催生审美境界,情意境的交融,使生态审美意象生焉。情、意、境、象是审美活动中显现的四种审美意识,伴随着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相融相合、相生并进而出现,是审美活动历程各阶段的显著性成果,是生态审美意象的生发历程,也是生态审美机制健康稳定发展的结果。情、意、境、象的稳固发展,证明了生态审美活动的良性运行,也为意象的整生创造了条件。在生态审美场中,审美主体在审美生境中体验的生态美感,是审美对象的生态形貌与生态内容的外在表象,生态形貌与生态内容的外在表象吸引了生态审美者,生态审美者参与了审美活动,于是付诸了多种审美实践,其中就有审美情绪与审美情感,审美情感蕴藉了审美情意,审美情意营造了审美情境,审美情意与审美情境造就了审美意境,审美意境生发了审美意象。情意境象相生相长、互为条件,情为心生、意为情发、情意生境、象由境生,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的耦合共生创造了一条清晰而有韵味的艺术生发之路。 民族艺术的诞生与成熟,是民族地区人们对自然之物与社会之物认知与感悟的升华,是情感的不断投入与释放、意义的不断附加与消失、境界的不断提升与超越的过程。于是,在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下,在生态审美场的生态审美活动中,在审美情感、审美意义与审美境界的历程中,民族艺术意象初成。民族地区特殊的生产生活环境赋予了民族艺术意象天然天成的生态性特征,民族地区独特的民风习俗给予了民族艺术意象自然天成的审美性特征,初成的民族艺术意象就具有了生态审美性特征,民族艺术意象即为生态审美意象,生态审美意象是带有浓厚民族性的民族生态审美意象,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出现开启了一条崭新的艺术之路。 四 民族艺术是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 民族艺术是一种艺术类型,它遵循一般艺术的生发规律;民族艺术也是一种特殊的艺术类型,民族性与生态性决定了它特殊的生发规律,即民族、生态与审美三位一体,民族性、生态性与审美性三位一体耦合并进,共同缔造民族艺术经典。民族地区人们的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共生的民族生态审美场,为民族艺术的生成提供了“家园”、“土壤”、“阳光”与“水分”等,以等待适宜的时机促生民族艺术萌芽;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范生的民族生态美感,为民族艺术的生成提供了有生态美形式的审美对象,审美对象的出现并使之成为固定的审美来源,是民族艺术生成的直接条件;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聚生的民族生态审美意象,为民族艺术的生成提供了象与境,象是有情有意的象、境是有情有意有象的境,景、情、像、意,境与象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紧密关系,它们是生态审美者与审美对象在审美活动中的各种审美感受。景、情、像、意,境与象不仅是各审美阶段的审美反映,而且是审美人生在审美活动历程中的整合化,是人化后的各审美元素与审美意识,反映的是整生化的审美机制。景、情、像、意,境与象的整生结果,也是民族生态审美场、民族生态美感与民族生态审美意象逻辑发展的结果,民族生态审美意象整生的结果与民族生态审美逻辑发展的结果形成民族艺术。 民族艺术是经典的生态艺术,是民族地区人们心路历程的现代呈现,无论是哪一种成熟的民族艺术,均是民族地区人们心绪的展现、心智的锻造与心灵的守望,均是民族地区的人们与自然、社会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关系中形成的,是整个民族地区生态关系的整合,是民族生态关系的整生化结果。民族艺术蕴含民族风尚、民族情趣、民族审美、民族宗教与民族精神,是民族艺术意象的整生,是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民族艺术是一个民族民风习俗的展现,艺术的呈现形态或艺术的实践活动,均蕴含着淳厚的民族意味与民族意象,民族艺术在民族意味与民族意象的深厚背景下得以有效的传承;民族艺术是一个民族审美趣味的展示,民族审美趣味体现在各民族的艺术样式中,民族艺术的各种样式是人们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在与自然万物的相生相融中生成的,蕴含着各民族的艺术喜好与审美情趣,这种审美趣味是汇集了民族地区人们的各种审美想象与审美意象,最终把升华了的审美意象标识在了具体的民族艺术样式上;民族艺术还是一个民族宗教信仰与民族精神的体现,各民族均有本民族的宗教信仰或民族精神,宗教信仰或民族精神是民族艺术的“精”与“魂”,是民族艺术中最深层的民族内涵,民族内涵是民族艺术得以生存与传承的根本,是民族艺术的本质规定性,在具体的民族艺术形态中主要是靠“活态”传承,“活态”传承就是一种生态意象,在民族艺术中主要是由民族艺术传承人靠口耳相传,将上一辈相传的民族艺术的内在精神以某种意象化的形式传承至下一代,下一代又结合当时的生态环境营造出某种意象化的神思保留后再传下一代,这样的民族内涵是有意有象,即生态意象,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即是民族艺术。民族艺术的具体表现样式如舞蹈、音乐、建筑、雕塑等无不浸透着各种意象,意象的整生即成为某种艺术样式。民族舞蹈是人们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在历史的民族争斗中演变而来,各种形体动作充满着对历史景象的回忆,此时之象此时之境亦能追忆那时之象那时之境,民族舞蹈是民族场景意象的追忆与展现,是民族场景意象的整生;民族音乐来源于对自然的模仿,来源于心灵的呼唤,来源于意象空间的能指,民族音乐营造的意象空间充满着人们的各种遐想与神思,民族音乐是民族历史空间的意象整生;民族建筑与雕塑是先民们与自然相处的结果,学习自然的经验所得,民族建筑与雕塑是自然之物与社会之物意象的整合,这种意象的整合有自然物外在形貌特征的相似,也有内在民族精神意象的汇集,所以民族建筑与雕塑也是意象的整生。艺术是意象的整生,民族艺术是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符合艺术生发的一般规律与特殊规律。 民族生态审美意象整生的民族艺术,在民族历史的发展中与艺术逻辑的发展中相统一,具有历史运动的承继性与艺术本质的审美性,遵循了生态美学审美活动的基本原则,遵循了生态审美的一般规律。意象是审美场中的意义之象,是审美主体与审美对象之间潜能信息交流互通相互碰撞而生发的,是集情意境之大成,是景情意境的整生结果。生态审美场中的生态审美意象,是生态审美信息之间的对生物,在生态审美者与生态审美对象之间产生,因而更具生态性。民族生态审美意象在民族生态审美场中生发,兼具生态性而更突显民族性。意象、审美意象、生态审美意象、民族生态审美意象,是意象的逻辑发展,艺术、审美艺术、生态审美艺术、民族艺术,是艺术发展的内在逻辑。民族生态审美意象的整生,是民族艺术得以生成的内在机制,也是民族艺术与其它艺术类型的本质区别。 审美人生是美的一生,是人生追求的目标与理想状态,是美生的最高标准;审美生境是理想化的生态环境的整生,是生态和谐与生态中和的状态,是蕴含真善宜益智绿美的生境、环境与意境。审美人生与审美生境耦合共进是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艺术良性循环的生态位显现,是人、自然、社会与艺术共同最求的理想状态。民族艺术是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相生并进的产物,探究民族艺术的生发之路,可以更好认知人与环境的关系、人与艺术的关系,可以更深层的了解艺术发展的一般规律与特殊规律,也可以从多视域多角度探讨民族艺术与生态审美之间的渊源。
文章来源:《民族艺术》 网址: http://www.mzyszz.cn/qikandaodu/2021/0804/887.html